血。”
文玹依言脱下褙子交给她,又道:“洗不掉也不用勉强。”只是心中仍有那么一丝可惜,这件褙子就去端王府时穿过一次,还被赞过一次好看,也就好看了一回而已。
不过比起衣物来说,毕竟还是人要紧,总算老夫人平安无事,要不然父母亲一定会忧心难过。
阿莲急急忙忙地拿着褙子出去洗。
文玹打水洗去脸上血迹,回床上再睡。可这么一洗脸,让她精神振奋不少,且又刚经历了那么一阵紧张忙乱,她躺在床上却压根没睡意,脑海中仍想着今晚之事。
文老夫人喜欢独自睡,却离不开人照顾,若是在她床边有个按铃就好了,就像医院里病床头上的按钮,按下去没声音,不会吵扰到同房的病人,但护士台的护士会知道是几床按的钮,立即就能赶过来。
这个时代当然不用指望电铃了,但也许能想个法子,让文老夫能随时唤醒阿梅,却不会吵醒文家其他人。
文玹反正没了睡意,看看时辰,离天亮也没多久了,索性磨墨取笔,边想边在纸上画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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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过早饭后,文玹回到内院继续画她的图,直到完全画好。她收起图纸,推门出屋,见娘正从文老夫人的屋里出来,便叫住了她:“娘,我想上街买些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