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叫“娘娘!”
薛氏长长地吸了口气,半睁开双眼,双眸仍然显得茫然无神,对于周围人的呼唤也无甚反应,很快就又合上双眸。
孟裴不由死死攥紧了双手。
正当此时,樊太医匆匆赶到,孟赟便迎上去,将薛氏晕倒的过程又讲了一遍。
这位樊太医颇为年轻,只有四十来岁年纪,医术却并不比那些五六十岁的老太医差。这几年端王府但凡有人头疼脑热,只要他当值,都是请他来诊治,因此他对端王一家也是较为熟悉。
他一边听着孟赟讲述发病过程,一边为薛氏诊脉,又问了薛氏家中有无类似病史,搭脉良久才放开。
他让女使立即预备两碗温水,自己走到桌边打开药箱,取了两枚药丸出来,剥开蜡壳,将药丸在温水中化开了,让女使扶起薛氏,撬开她的口,慢慢喂她喝下半碗。
樊太医自己则取针盒出来,洗净双手,为薛氏施针治疗。
孟赟在一旁等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樊太医,请问母亲是患了何疾?”
樊太医在薛氏额角插入一枚细长银针,双指拈住,旋转捻动数下,才放开手,回头又取一针,语气波澜不惊地说道:“还请世子见谅,娘娘头痛发作,意识不清,下官先施针急救,待娘娘稍许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