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亦不再说话。
车内的气氛骤然冷了下来。
文玹话出口后便意识到自己这话说得太伤人,他毕竟是出于好意,若无他阻止,她方才就要敲门进去了。她也不知怎么了,在他面前就冲动得不像自己。若是换了旁人,她即使心里不舒服,也只会礼貌地谢谢对方,根本不会脱口而出这样过分的话。
她并不是死要面子不愿放下身架道歉的人,从汝州巧遇开始,在石家村的山石滑坡,在余县的怀志书院,一直到入京。这一路上,她对他从满怀戒备与疑心,到渐渐了解,消除误会冰释前嫌……
她珍惜与他之间的这份情谊与独有的信任,不愿因为这一场争执而生了嫌隙或隔阂。
她小心翼翼地向他赔不是:“抱歉孟公子,是我说得太过分了,我也不是方才的意思,我只是不愿被蒙在鼓里。孟公子的好意我是清楚的,也一直抱着感激……”
孟裴猛然回头,打断她的话:“我何尝要过你谢我了?!我也曾反复自问,你愉快也好,郁闷也罢,你的事与我有何关系!我为何就是放不下!”
明知她对自己并无特殊情意,却一直将她的事放在心里,简直就是前世欠了她的!
文玹懵住了,一时不知该怎么理解他话里的意思。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