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那眼睛一瞪那么大。我怕他打我,就装作晕过去了。”
“你……装晕的……”文玹忽然觉得,阿关也是有点急智的,“后来呢?”
“后来他们就走了,我等他们走远了,也跟着跑出来了。”
文玹不由生疑:“既然古二出事与你无关,你跑什么?”
阿关哭丧着脸道:“二当家做了那种不仁不义的事,被大当家抓去,还能有好下场吗?主人家出了事,我却连根汗毛都没掉,官府肯定要怀疑我勾结外人,害死主人家。肯定要逼我招供认罪,不管怎样我都逃不了挨板子呀,弄得不好就死在牢里了。”
文玹默默不语,阿关的担忧不无道理。她无权无势,又无钱财,又无亲人家眷,一旦被牵扯进这样的大案里,若是碰上个不求真相只想快点结案的府尹,恐怕十有八、九是这样的下场。
阿关见她不说话,生怕她是不信自己,急忙接着道:“我心里真是害怕,但是夜深了又不能来找小娘子,就到城南厢的尼姑庵躲了一夜,一大清早就去找你,可到了你家门外,才知你们要搬走。我那时候远远地跟着装行李的牛车,一直跟到这里……”
“可这几日上门送礼的人太多了,直到晚上都没停过,我怕被人看见,只好等到今天再来看看。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