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父王进言?”
窦先生捋着颌下胡须,不赞成地摇着头道:“王爷应比世子更清楚当年之事。娘娘中毒,本非小事,王爷却只是不痛不痒地杖杀了几名侍女,硬是压下此事不许任何人再提。更何况,若真是有意投毒害之,又为何不在祭祀结束后立即投毒,反而在回程路上,眼看就要回到府中之时才投毒?这不是就给了太医施救的机会么。”
他压低了声音,“……恐怕王爷也猜到了,是那位自己做的手脚。”
孟赟眼中浮起憎恨之意:“她害了我母亲,如今又用苦肉计陷害小高氏,手段明明不高明。父王是被她灌了迷魂汤昏了头吗,为何要如此护着这贱人!”
窦先生急忙道:“世子慎言……”
孟赟冷哼一声,也幸好二郎是个扶不起的,皇祖母又够公正,不然以父王对那贱人的盲目宠幸,今日恐怕也轮不到他做这个世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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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高氏自从传出有孕消息后,端王来绣绮堂的次数便多了起来,差不多每日都要来一次,只不过大多数时候,都是问她几句身子如何,嘱咐她多加小心冷暖,再问问孟涵今日做了些什么,最后逗逗五岁的七郎,抱他一会儿,入夜后还是回澹怀堂去过夜。
每个月孟炀有七八天是在绣绮堂用晚饭的,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