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着乞巧楼烧香拜织女,又在小盒子里放入小蛛,等第二日打开来看,盒子里结的蛛网若是又圆又周正,便谓之得巧。
谢含莹放下结网小盒子,向卢筱道:“堂姨,不管阿玹犯了多大的错,都过去两个月了,这罚的也够久了吧?今晚街上这么热闹好玩,还是阿玹的生辰,你总肯放她出门好好玩玩了吧?”
卢筱并非不近人情之人,文玹这段时候并未再有逾矩举动或是其他过失,每日清晨起来晨练,紧接着跟随夏先生学习,完成功课之余还花时间钻研机关之术,怕是她自己年轻时候也没有这么用功过。
今晚已是休沐最后一日,文成周与她其实本就有意,带几个子女去街上逛逛玩玩,听谢含莹求情,便微笑着点点头。
见娘亲终于答应解禁,允许自己出门,文玹不由兴奋,谢含莹也极为高兴。
文家与谢家马车到相国寺桥附近已经前行困难,便停了车,文玹与谢含莹带上帷帽下车,众人沿着汴河东大街往西而行。
许久没有出门了,文玹又是第一次逛东京夜市,只觉到处都是新奇好玩之物。
汴河大街与汴河走向一致,街道边就是河道,也是因此得名。因节日关系,街道两旁临时搭设许多竹棚,顶上挂着彩幕,卖着各种节物玩具。除了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