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自然是不想再与过去有什么联系,却偏偏要将阿关带来,你要我相信她是无关之人?难比登天。”
胡觉义摇摇头,低叹了口气:“实言相告,不管是胡某过去之事,还是大风寨招安前后之事,她都毫不知情。之所以带着她,只是一念之仁罢了。只因她肖似胡某故人,不忍再让她流离失所,乞讨为生。自从下了山,直到京城,她始终只是为我做些洗衣煮饭的杂事而已。”
孟裴哼了一声:“若她这样也算是无关之人的话,阿玹又和你的复仇有什么关系?你口口声声说把她当成亲侄女看待,却要将她也牵扯进来?”
胡觉义挑眉看向孟裴:“这就要看二公子接着怎么做了,我从一开始就说了,我只希望她过得好。”
孟裴道:“你又何必非要拉上端王府?你若是另找其他门路复仇,我根本不会管。”
胡觉义呵地笑了一声:“其他门路?谈何容易?如今我可是顶着一块金光闪闪的王府招牌,换什么其他门路能好得过端王府?”
孟裴凝眉望着他:“复仇是否真的如此必要?你仍处壮年,又有一身武艺,以后至少还有几十年可活。但若要复仇,以你仇人此时的身家地位,你必然不能全身而退!又为何执意要做这种有若飞蛾扑火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