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喝得多了,自当引以为戒……”
“好友?”孟炀冷声反问道,“我倒要问问你最近结交了些什么‘好友’?”
孟赟暗自回忆昨日同去饮酒的那几个郎君,不是宗室子弟就是高官之后,并没有声名狼藉者,一时便捉摸不透孟炀的用意,也不好回答。
孟炀见他讷讷不言,冷哼一声:“胡觉义此人,你还记得吗?”
孟赟一愣,点点头:“见过一面。”
“只见过一面?”
闻言孟赟暗暗皱眉,东京城里他只见过胡觉义一面,知晓这次碰面的没有几人,但唯有孟裴知道胡觉义曾在大风寨被招安时就与自己相识了,难道昨日孟裴在父王书房里呆了半天,就是在对父王说这件事?
孟炀见他不说话,冷冷道:“你知不知道胡觉义接近你是为了什么?”
孟赟茫然望着孟炀:“他不就是为了攀上端王府,寻找机会升官发财么?父王不要误会,我并没有把他当成好友来结交,此人充其量只是鹰犬之徒罢了。”
“呵呵……”孟炀冷笑几声,“你把他当鹰犬?你知道他把你当成什么了?你以为他攀附王府只是为了升官发财?你知不知道他在京中有仇家,而他满腔怨恨,一心利用你复仇?”
孟赟吃惊地瞪大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