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酒哈哈大笑起来,张大风一巴掌拍上他后脑:“走狗屎运连你也说进去了,你笑啥笑?!”
小酒大叫道:“是阿玄说你!你为啥打我?”
张大风铜铃大眼一瞪:“谁让你笑了?”
小酒委屈地摸摸自己后脑勺,小声嘀咕道:“高兴也打我,不高兴也打我,以后我不给你打酒了,要喝自己去打!”
文玹正好笑,回头见白矾楼的伙计探头探脑地在阁子外向他们张望,便道:“别在这儿说了,店里的人要收拾打扫,走吧,我先送你们回去。”
三人上了马车,先往张大风与小酒借住的寺院而去。
文玹问张大风:“爹,你们以后有何打算?”
张大风道:“我和小酒在赌坊找了活计干,还先这样呗。”
文玹想了想道:“回去我问问父亲,看能不能替你们找些其他活计,赌坊里闲杂人太多了,太容易出事。”
张大风脸一沉道:“我们这样挺好,别找他帮忙,你要是对他开这口,我就再也不见你了。”
文玹无声叹了口气,心中明白他对文成周有愧意,既不想再欠他情,又拉不下面子,才会这么说。她知道这老爹固执,认准的事没那么容易改,也就不劝他了,反正这事不急于一时。他只要和小酒留在京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