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铁奴对小八投去感激的目光,他想着等到娘的病好了再说实话吧。
小八主动帮忙,搬了凳子给陈良医坐。
把过脉以后,陈良医就有了八分把握,“令堂的病,我也许能治好个八、九分。”他说的也是实情,傅母的眼疾可以金针去障,但终究难以痊愈,还有她的妇疾,有淋漓不止的症状,又是经年顽疾了,要治好需要很长的时间。
“多谢陈良医,”能得到这么一句准话,傅铁奴已经是感激不已,就连傅母没有神光的眼中也似乎透出了光彩,她拖着饱
受折磨的病体,不过是因为不放心儿子,贪心地想要活到儿子娶媳妇的时候罢了。有希望治愈,谁会不高兴呢。
这天陈良医为傅母开了调理的药方,是小八去取的药。傅母的身子太虚弱,着手治病之前,要把身体先调理好才行。
几日后,陈良医又来了一次,用金针帮傅母治了一回眼疾,傅母的眼睛竟然就能看到一点色彩了。
至此傅铁奴对陈良医更是深信不疑,对湖阳县主更是感恩戴德了。
他马场的活计还没有辞去,依然每天都去上工,马场的奴役们都知道了他好运被湖阳县主看上,又羡又妒,却碍于湖阳县主的凶名不敢议论,只默契地孤立了傅铁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