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慑力都没有,反而像是小猫咪喵呜叫着在撒娇。
是以被人骂了登徒子,刘荣也不是很慌,很正经地对顾容安道,“我帮你察看一下伤势,要是伤了骨头就不好了。”
顾容安没发现他的耳朵有些红,看他一本正经地,像个认真治病的老大夫,反而觉得自己无理取闹了,弱弱地哦了一声,红着脸,乖巧让刘荣帮她看伤。
她坐在廊上,因此可以居高临下地看刘荣,她发现刘荣的鼻子又高又挺,眼睫毛长得像是蝴蝶的翅膀,不知道是不是她记错了,他脸上的皮肤似乎变得白皙细腻了许多呢,看起来都有些世家公子的温文尔雅了。
不知道为何
,看着认真为她看伤的刘荣,她的心跳又有些快了。
知道顾容安目不转睛地在看自己,刘荣神色越发的慎重,恍如德高望重的神医。
摸骨要细细地摸,不可错漏,刘荣拿出了混迹军营十数载的手艺,仔仔细细、彻彻底底地帮顾容安把整只左脚看了一遍,又往上摸了摸她白得腻人的脚腕,真是犹如凝脂一般。
“嗯,无妨,没有伤着骨头,”刘荣依然没有放开手里的脚,严肃认真地下了结论,“正好我带了药膏,给你推一推就好了。”
可是她好像不疼了。顾容安左脚使劲,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