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已。
是个雄性就不能说不行,不管是老的嫩的。顾容顼咬牙,肯定地,“行!”嗬呀,站起来迈开步子就走。如今的他已非吴下阿蒙,是个顶天立的男子汉了,不仅今日能背得了阿姐,日后也能背得了!
顾容顼走起来后果然是很稳的
,顾容安一手拿着扇子,一手抓着他不算宽厚的稚嫩肩膀,“阿顼,往后家里的担子就是你来抗了,要努力啊。”
“阿姐放心,我会的,”顾容顼恨不能拍拍结实了不少的胸脯给顾容安看,“我还要给你当靠山呢。”
“好好好,那我就等你给我撑腰了,”顾容安笑着摸了摸顾容顼的头,惊得他一抖,差点就松了手。
“阿姐别闹,不然我撒手了,”这么威胁着,顾容顼却往上抬了抬顾容安,把她背得更稳了。
往日总嫌弃承运殿前长长的龙尾道太长,台阶走得辛苦,今日却觉得格外的短,好像还没有走多久就到了头。
除了晋国自己的送嫁队伍,邺国来迎亲的车马也稳稳地停在殿前了。
邺国来的婚使是刘氏宗室淮南王刘子旭,是邺国皇帝刘子阳的堂弟,三十几岁,正当壮年。因为年少时受过长嫂恩惠,表面上是个闲散宗室,实际内里是个太/子党。
挑了淮南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