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上跟容舟说什么，抱着小除夕亲亲额头安慰她：“宝宝别着急，妈妈待会就过来。”
“嗯。”见人就晓得小除夕没再看容舟，搂着沈亦然的脖子等妈妈。
容舟本来还真以为这个小姑娘不会说话，但是事实证明，人家不仅会说，还说得很好。他没讨到什么便宜，带着自己的小孩离开。
沈亦然这才问除夕：“宝宝你是会说话的对吗？”
小除夕点头：“嗯。”
“那为什么之前不说呢？”
小除夕歪歪小脑袋，有些苦恼：“因为感觉说话会很麻烦，叔叔、阿姨都会逗我说话。不说话好像显得不太礼貌，但是感觉他们逗人的方式其实有一点点幼稚。我又不是一岁的小孩，爸爸你说对吗？”
“那为什么今天忽然愿意说话了呢？”
小除夕呶呶嘴：“那个叔叔不好，爸爸不喜欢他，我也不喜欢他。”小孩子情绪敏感，最容易区分善意跟恶意。除夕想不懂容舟为什么过来，但是她只是这个叔叔对她的态度跟别的叔叔阿姨不一样。
从前大家对她都是包容，小除夕不知道说话或者不说话有什么区别。也是到了今天她才知道，原来不说话是不好的事情。
后来陆笙跟沈亦然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小孩因为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