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有些想吃随叔做的东坡肉了。”沈和这么回忆着肚子叫了,其实他能与不爱说话的随贰亓成为朋友,真离不开随爸的存在。与严厉的沈爸不同,随爸那就是慈父的代表。去随家一般是蹭不到什么好菜的,只是随贰亓高三那年,沈和带了几斤猪肉上门拜年,他有幸吃了随爸烧的东坡肉,那才知道什么叫做失传的人间美味。可惜了,随贰亓是一点都没遗传到随父的手艺。
沈和不得不叹了一口气,“都说小李飞刀成绝响,人间不见楚留香。这放到随叔的东坡肉也是一个意境,人间不得几回尝。”
随贰亓没接沈和的话,他看着前面沈河的水奔流不止地向远方逝去,这人间本就没什么能天长地久永远拥有。
即便相信疯老头说的是真的,这条平凡无奇的小河从前与弱水相连,那也不过只是从前了。
然而,疯老头却不这么认为。
4月17日那一夜,也就是清明过后的第十三天夜里,疯老头一个人出门了。
今晚,他穿了一身道袍,这袍子有些年头了,上面已经几处已经破了,破损的地方并没有被修补过,然而如果借着月光仔细看一看,这袍子上的绣纹那是栩栩如生,绝非是一件地摊上淘来的便宜货。
当夜,疯老头出门时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