披在肩头,落在胸前,眼眸带着几分惺忪睡意,便如画中泛起春困的仕女。
杨昭等了半刻,没听见动静,撩开帘子走了进来。
看见阿嫣,他冷哼了声:“你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
阿嫣漫不经心道:“又没太监来传话,说你要来。”
杨昭皱眉:“朕并未下令你禁足,你又为何留在景华宮闭门不出?”
又为何……迟迟不来见他?
阿嫣说:“宫门一闭,可以挡出许多麻烦事。我一出去串门,前脚走,后脚人家犯病了腰疼了受惊了,你又该指责我兴风作浪。”
杨昭气道:“在你心里,朕就是这般不讲道理,不明是非之人?”
阿嫣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会儿,摇了摇头。
杨昭刚松口气,便听她说:“在我心里,你是个喜新厌旧,见异思迁,狼心狗肺,自私自利的人。”
每说一个字,他的脸色便难看几分,最后已是铁青着脸。
他靠近几步,抬起女人尖尖的下巴,冷笑道:“既然你是这么想的,那天留下朕,又是图个什么?”
阿嫣拍掉他的手:“图你的身体。”
……
“其实,我也不怪你。再美的容貌,心中无情,也总有看厌的一天,花无百日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