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在他身边的不是白槿……换作以前的阿嫣,根本不会发现他的异常,那个缺心眼的女人,直到分手都不知道他早已移情别恋。
    他扯了扯嘴角,牵动伤口,吸了口气。
    心里很烦。
    为什么会想到这些有的没的事情?
    闭上眼睛,眼前浮现的还是那女人的样子,只不过是换头以后——精致的眉眼,永远嚣张的语气,对谁都是可有可无的态度,看着就叫人火大。
    他是不想她好过的。
    离开他以后,她就该过的越来越惨,直到……回来求他。
    段辉无声地骂了几句脏话,捏了捏鼻梁,不止是受伤的地方涨疼难忍,太阳穴也突突直跳,还有……被子底下的手动了动,按住胸口某个位置,狠狠地,死命地压着,就像通过这个动作,企图压制逐渐蔓延开的感觉。
    很疼。
    他自私惯了,一向为所欲为,从没觉得这有什么不对。
    直到这个瞬间,他突然发现……他也是有心的,也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为了某个人疼的死去活来。
    真是个天大的笑话。
    *
    酒桌上,聂胜和一杯一杯往肚子里灌闷酒,无视满桌的山珍海味,可有时没注意,眼角不小心瞄到当中一盘浓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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