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见得多喜欢唐先生。”
    阿嫣笑起来:“一个女人想得到一个男人,未必是因为爱他。”
    乐声悠扬,台上唱歌的女人嗓音略低哑,却别有一番风味,几句歌词唱出来,唱尽这乱世之外的繁华和安逸。
    阿嫣忽然道:“沈先生。”
    沈景年低头,凝视她。
    “台上唱歌的女人,是不是百乐门最红的歌女?”
    “是。”
    阿嫣扬起唇角,看着他说:“我唱的更好。”见他沉默不语,又接着往下说:“而且……你看这大厅里,她在上面唱,十双眼睛,只有两双在她身上。换作我,同样的打扮同样的场合,十个男人,九个眼里只有我。”
    这番大胆的言论,换个人听见,只怕不是像唐子明那样呆上半天,就是大呼荒谬。
    可沈景年只问:“还有剩下一个男人?”
    阿嫣声音含笑,坦然道:“不是问心有愧的良家夫男,不敢看我,就是心有余力不足的病秧子……”她的手,顺着男人的肩膀往下,放在他微微握起的手指上,从他手心取出那沾上血的袖子,看了一眼,平静道:“……都咳血了,怕是病的厉害。”
    沈景年的语气不变,笑意仍然温和,声音却低沉了些:“张小姐,观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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