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沈景年只是看着他们,唇边带一点不经意的笑,又似乎含着淡淡的嘲弄。
    最后,阿嫣没耐性了,直截了当:“二爷,您不是还有事得回去处理吗?您先走,不用管我,郑先生会送我回青铜巷的。”
    郑先生说:“正是。”
    沈景年笑笑,声音不轻不重:“……是该走了。”
    齐正跟着他回到车里,见他半天没吩咐司机开车,便屏息在一旁等候,不时看一眼酒楼门口,心里暗暗着急,希望那女人突然良心发现,懂得二爷的良苦用心,自己乖乖下来。
    足有半小时,没人出来。
    沈景年的手伸进大衣口袋,拿出来一双白色的女式手套,沉默地凝视一会,轻轻笑了一声,唇角的弧度尽是自嘲:“开车。”
    齐正开口:“二爷,我可以上去——”
    沈景年面无表情:“不必。”
    车开了。
    沈景年忽的皱眉,来不及多想,将那双手套凑到唇边,咳了一阵,睁眼再看……又是血。
    猩红的血,鲜艳刺目。
    他杀过很多人,双手曾沾满血渍。
    都是报应。
    齐正忍了又忍,还是想把心里话说出来,低声道:“二爷,您若是对阿嫣小姐有意思,不如明说,横竖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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