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个身,又忍不住将聊天记录加热回温。枕巾的香味是栀子花的海,迷幻不知踪影。
宴旸在梦里,都在期待阳光灿烂的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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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心为难不到日上三竿不起床的大一生,经济学院见面会,设在早八点。
八食堂的汤包.皮薄汁多,沾了一手油的宴旸,拽着肚子疼的刘小昭,从多媒体教室溜进厕所。
净了手,细听着隔间里的动静,她当机立断,用研究门前贩卖机的时间,去等便秘的室友。
维他柠檬茶,超大杯,宴旸摁住蓝色的按钮,期待即将到手的冷饮。
静止五秒,十秒,一分钟。她又摁了几下,贩卖机倔强地静止。
宴旸够高,扒住机器摇啊摇,手掌都拍红了:“黑心机器,私吞我十块钱,小心我把你拆了,组装成男寝马桶!”
这话说得心虚,她理综从未上过一百分,串并联都分不清。
“请让一下。”身后有人说话,口吻很淡。
距宴旸不足一米处,地砖上的玉米色阳光被男式运动鞋挡住,灰白色的拼接款,很清爽。
鞋主人有亚麻棕的发,中分,眼皮双的深。归功于漂亮的眼睛,他拥有十八九岁的男生不再剩余的少年气。
娃娃脸,很乖,像清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