垃圾桶,轻轻揽过她的肩,“老实交代,是不是鱿鱼炒面开了你的戒。”
幸亏她厚脸皮,才能面不改色的摇着脑袋,用食指戳着自己的酒窝:“哼!讨厌!人家被烟花吓到了,要吃点东西压压惊,才可以安心睡觉觉嘛。”
有恶意撒娇的嫌疑,却依然可爱。程未笑得歪在宴旸的肩,把所有的力气和重量齐齐压给她。
把他夸张的反应理解为嘲笑,宴旸一边嚷着‘重死了’一边极其严肃地问:“说实话,我真的很胖吗?”
知道她想听什么,程未亲了亲她,爽朗地笑出声:“不胖,吃!”
头发和衣服沾满难言的味道,宴旸决定先回宾馆冲个热水澡,换上身干净的衣服,再去大排档觅食。
宾馆二字足矣让十九岁的少年弥漫过剩的荷尔蒙,程未点点头,直忙不迭地说好。
连锁酒店查的格外严格,前台阿姨盯着宴旸的身份证,啧了啧唇:“小姑娘刚成年不久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