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从嘴唇到锁骨, 又流连到被扯下衣袖的肩。宴旸被他捞起两条腿,宽松的裙摆向上摆动,暴露在空气的皮肤蒙上雪碧泡的凉意。男生的力气远比看起来旺盛,他轻而易举托起她的臀,下一秒,宴旸就倒在柔软的单人床,披散、潮湿的头发把床单浸成暗色。
压在身上的重量预示不妙的处境,宴旸握住程未刚要脱去上衣的手,心跳快到不行:“我,我们不吃宵夜了?”
指腹摩擦着衣带,程未默不作声的笑:“我不是正在准备吗。”
趁宴旸被这句话撩到放空,他单手抵住她的手腕,用嘴巴扯开松垮的睡裙和浅粉色的文胸。
幸好还是冬天,浮在肌理间的磨砂膏没有因为紧贴的碰触,凝出生理性的汗味。牛油果与白麝香是颗浓烈的泡腾片,他们在年轻又紧贴的身体间,窜出沸腾的味道。
迷幻的快意从脚趾窜进大脑,宴旸把枕巾扯出褶皱,分不清是唇齿间的低吟还是烧水壶尖锐的鸣叫。□□的手臂环住他的后颈,她喘着气:“你,你买那个了吗。”
“这里有”,程未捞起桌上的计生用品,大致扫一眼说明书,半撕半拽的把盒子拆开。
他取的急不可耐,却没料到最大的难题是毫无头绪的自己。程未尝试了半天,最终手足无措的问:“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