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果切在便当盒,再叫宴旸起床背书。
白色晨光把地砖照的透亮,她迷迷糊糊的走出卧室,映入眼帘的就是他手忙脚乱煎鸡蛋的背影,以及圆形餐桌上一碟碟香气四溢的早餐。
这样的日子很容易让人想起永远,宴旸伸出手臂,从身后拥抱他。
把鸡蛋煎成爱心的形状,程未挥着锅铲:“小心,围裙上都是平底锅蹦出来的油。”
她摇了摇头没缘由地吐出一句,我好喜欢你。
三天后,杨桃带着一箱猕猴桃到出租房视察,宴旸拽着郝笛在门前列队欢迎。
“难得屋子里没味道。”杨桃蹬着细高跟,束腰风衣勾勒玲珑的线条,“冰箱里也塞满了水果和鸡蛋,不错,会调理自己了。”
宴旸长舒一口气:“那不必须的么。”
她又怂又心虚,特地把床单清洗两遍,又把各个角落都喷上了空气清洁剂。至于程未的衣服鞋子生活用品,全被她打包塞进了床底。
杨桃把两只跟屁虫扔到阳台外:“你们到卧房学习去吧,趁着阳光好,我帮宴旸洗洗衣服。”
虽然宴旸有一百个不放心,但为了不打草惊蛇,她也只能跟着郝笛趴在卧室的墙壁听动静。
郝笛把耳朵贴在墙壁上,一回头便看见宴旸抖着小腿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