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这个名字真好听,她被管事妈妈领了下去,临走时努力的仰头看了一眼身后的男人。穿着月白长衫,丰神俊朗, 犹如谪仙。
青衣一瞬就看呆了,她觉得,这大概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人。
青衣自知身份卑微,只盼着能服侍左右,当牛做马都无所谓,只是可惜,这谪仙般的人,身旁有了一个颜如舜华的二奶奶。连朝阳公主都没能拿下的二爷,却是硬生生输给了这等不知廉耻的寡妇。
青衣心中实在是愤懑难平,却又觉万分伤心。在她心中,二爷是容不得任何人玷污的。
主屋内,顾妈妈跪在地上,浑身发颤。她方才将老太太说的话转达给了二爷,二爷坐在榻上,一句话未说,虽依旧是一副清冷模样,但明显浑身肃清了不少。
苏霁华遮着绢扇靠在榻几上,眼皮子搭拢下来有些困了。
贺景瑞盯着顾妈妈看了片刻,直看的这在贺府内十几年的老人浑身发麻,才端起香茗轻抿一口,恍若未觉的收回视线道:“我知道了。”
顾妈妈将头垂的更低,一时不知道二爷这是个什么意思。现在虽说二爷才是整个贺府的顶梁柱,但内宅之事上一向都是由老太太做主的,二爷从来没有过问过。
“天色不早了,下去吧。”贺景瑞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