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瑞盯着苏霁华没有说话,苏霁华只感觉自己被盯得都要无地自容了。
贺景瑞缓慢收回视线,然后从喉咙里头哼出一个音。“嗯。”该扶的时候不扶,不该扶的时候瞎扶。
“嗯”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相信了她说的话?
苏霁华瞪着一双眼,满脸惊喜的看向贺景瑞。
贺景瑞面无表情的又低下了头,只留一个后脑勺给苏霁华看。苏霁华盯着贺景瑞的后脑勺傻笑。真不愧是她的相公,连后脑勺都这么好看。
贺景瑞的面前堆积着成山的公务,苏霁华偷偷的笑了,也不敢打扰,只靠在书案上罚站。不过因为有了支撑,所以“罚站”的尤其轻松。
她见贺景瑞既没呵斥她也没说话,便左碰碰又扣扣的一点都不安分。一款罗袖绣着暗纹,软乎乎的在贺景瑞眼皮子底下动来动去,晃来晃去的恨不能让人一把揪过来好好的罚上一顿才好。
贺景瑞捏着毛笔,鼻息间那股子原本清雅的墨香都被苏霁华身上的脂粉味给冲淡了。这小妇人不知道用了什么脂粉,香喷喷的浸着媚意,肆无忌惮的往他鼻子里钻,惹的他连眼前的字都看不清了。
沉下一口气,贺景瑞翻过一页书,声音凉凉的开口。“回去站着。”
苏霁华一瞬就垮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