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件事已经板上钉钉,国舅爷捋着胡须站在贺景瑞身旁,先是看了一眼那被他护在怀里的苏霁华, 然后又看了一眼刚刚处理好伤口,脸上裹着纱布的贺蘅。
“大司马呀,虽说这是你的家务事,但好好一个小姑娘,才堪堪及笄,平日里也是要唤你一句二叔的人。这会子变成这副模样,你可如何与她的父母交代呀?”
苏霁华被烫的很疼, 她红着一双眼抬眸, 看到国舅爷那张带着一些老人斑的褶皱面容。国舅爷有些微胖,他穿的很华贵,身上衣饰玉器样样不少, 简直比日日出入风流巷的罗翰还要更为风骚一些。
明明这人的年纪都可以当苏霁华的祖父了。
“我好疼。”苏霁华搂着贺景瑞的脖子,声音嗡嗡的撒着娇。现在贺景瑞完全就没有其它的记忆,恐怕连国舅爷都不认识, 所以苏霁华是决计不能让他跟别人对上的。
贺景瑞一言不发的将苏霁华抱起, 然后直接就带着人往外去。
贺蘅坐在背阴的石墩上, 哭的撕心裂肺, 一双眼怨恨的看向苏霁华,配上她那张脸,简直犹如恶鬼般可怖。
“蘅姐儿,你可不能再哭了,这眼泪下去让伤口沾了水不容易好。”柳颖儿细细劝着人,目光却追随着贺景瑞远去。
这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