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那被咬破了一角的绣帕,贺景瑞慢条斯理的拿出嘴里的丝线,然后压着声音,眸色暗沉的贴到苏霁华耳畔处道:“你是我的妻。”
苏霁华还沉浸在方才的触觉中,她眨了眨眼,恍惚想起自己刚才是随意应了阿宝一句话。所以难不成这个人在……吃醋?
想到这里,苏霁华心神一荡,心里头想着难道是三叔或者天阙回来了?
“别动。”一把按住苏霁华脸上的绣帕,贺景瑞用指尖捻着绣帕下的唇瓣,面色平静无波,眸中却一派波涛汹涌。
似乎猜到了苏霁华心中所想,他双眸暗黑,隐着戾气,狠狠的抿住唇瓣,声音愈发低沉。“别让我生气。”
听到贺景瑞这句话,苏霁华有些失望,知道这人依旧是那个失忆的人。所以方才他亲她,只是因着觉得阿宝触到了自个儿的东西而愤怒,并不是在吃醋?
其实这点倒是与天阙极其相似,那厮惯是个霸道性子,将她当成所有物,只要旁人瞧上一眼抑或是说上几句可有可无的话便能闷着气盯她半日,然后还要折腾的她抽泣不停才算是歇了心中的一口气。
只是她是人,可不是能随意摆置的物件。
挥开贺景瑞的手,苏霁华翻身将脸上的绣帕压在行舟上,露出半张脸。鸦羽色的睫毛轻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