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海牙。”
说着,两人就都笑了。
不愿意在此刻只是肤浅地亲吻眼前的这个女人,拥抱她,又占有她的总统阁下突然感觉自己很想了解眼前的人多一些,再多一些。
因而他看了一眼被项灵熙摊在了桌子上的那本速写本,并起身去拿起它。
“你愿意为我解说一下你的这些画吗?”
虽然眼睛里的那些泪水还未有完全止住,但项灵熙终于又因为感受到快乐而笑了起来。她示意卢卡茨再坐过来一些,并坐到她的旁边来。
接过了这本速写本的项灵熙首先翻到了那张有着空心和实心人的画,并和卢卡茨讲述起了她刚刚画出这幅画时的心情。
“我在扒在酒店大楼外墙上的时候就感受到了,那时候的我虽然紧紧地扒着大楼的外墙,身体也完全是贴着墙面的,但我却产生了一种奇异的幻觉。
“我觉得我的神魂都已经在那一刻往下跌落,但是却因为断不了和我身体之间的联系而拖拽在那里。我的身体和那种意识开始彼此较劲……”
卢卡茨很认真地听着项灵熙的那些话语,并在同时看着那幅还只画上了寥寥数笔的,连草稿都算不上的画。卢卡茨向项灵熙问起了她打算给这幅画用上什么色彩,并且又为什么在画人物和那面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