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的住处的。而且这一路上她还没有让人认出你来。我觉得她做得相当不错。”
卢卡茨:“她把我从火车上带下来的……?怎么带的?”
肯特局长:“那你就得自己去问她了,反正我们这里应该没有人看到,而且你现在也的确和计划里的一样,在慕尼黑待着了。”
卢卡茨无论如何都想象不来,项灵熙一个人是怎么在把东西全都从火车上拿下来的同时,还把陷入了昏迷的他也带到了这里。
但肯特局长却是打断了他的这一思索,并说道:“听着,卢卡茨,我这么着急找你可不是为了和你深入地讨论一下你的小画家的。”
“是的,您请说。”
即便是卢卡茨这样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他也会在对于他而言亦父亦师的肯特局长和他这样提起他的“小画家”时感到有些不好意思,更在同时不住地用视线去寻找此刻正缩在沙发上的那个人。
可就在卢卡茨想要起身去叫项灵熙过来床上睡的时候,他却从电话那头的肯特局长那里听到了出乎意料的那个消息。
“哈桑死了,死在你的总统官邸。再有半个小时,副总统就此事召开的新闻发布会就要开始了。”
华盛顿特区,
美国国务院国务卿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