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就是吟诗也恨不得当场扔出去那种,所以,我爸爸每次诗兴大发的时候,都是自己去书房,关上门作完诗再出来,这个时候,奶奶和妈妈也不会打扰他,等他出来不用听诗也会夸他。”典型的感性派和典型的理性派,都能愉快的相处这么多年,陆同悠觉得自己和陈木深的性格差,完全不是问题。
    在陆同悠这里,陆西河风度翩翩,儒雅博学的大学教授形象,已经完全崩塌,她经常拉出陆西河举例子,想要告诉陈木深,他可以再多给自己一些信任。
    “我当时举奶奶和妈妈的牌子,是因为爸爸就是这么追到妈妈的。”陆同悠笑眯眯的继续拆穿陆西河的真实性格,然后夸自己,“所以,专情可是陆家的优良家风,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爱豆豆,我把家庭住址给你,再相信我一些好吗?”
    “把心里想的事情,都会说给你听,陈木深,你把你的顾虑,也说给我听好不好?”之前陆同悠说过,谈恋爱的第一步,就是喊陈木深的本名,而不是爱豆豆。
    掌心之下是陆同悠的脸颊,陈木深听完这些,有点被惊喜砸到的感觉,同时,又有点再次被抢先的无奈,“有有,其实我是想认真的追求你的。”
    “咦?”陆同悠没想到,陈木深会这么说,想要满足爱豆豆的愿望,“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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