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只要您将这个消息放出去,我敢保证,绝对会让太子身败名裂。”
“为什么?”庆王不相信,“司徒域都敢把孩子公然带在身边了,难道还怕什么不成?我们没准那孩子的母亲早死了,到时候身败名裂的不是司徒域,而是我了!”
“孩子的生母当然没有死。”陈松一沉眉眼,“不,应该说孩子的生父还没有死才是。”
庆王越来越觉得陈松不靠谱了,这会儿看着陈松的眼神,那都像在看一个疯子。
“你是不是出门忘带脑子了,他的生父不就是司徒域吗?司徒域是不是或者我还用你来告诉我?”
陈松皮笑肉不笑道:“庆王,您这性子还是急躁了些,您从方才就不曾好好听我把话说完,我知道您心中现在必然百般疑虑,但您先听我把话说完,可好?等我说完,您自然就什么都明白了。”
庆王张嘴还想说什么,想了想,自个儿给忍了回去,点点头敷衍道:“行行行,让你说,陈松,你今天要是不能好好给我一个解释,那以后就别再跟我提什么合作不合作的事!”
陈松暗骂庆王蠢蛋,就你这智商还想合作?说到底不过是司徒元静手中的一枚棋子罢了。
面上却依然好脾气的应和点头:“是是是,庆王,您先冷静一下,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