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你个混账东西,居然敢耍我?是谁当初信誓旦旦说司徒域这次必死无疑,你们还说什么,你们会帮我?结果呢?我去告发了,你们却没声音了,什么人证物证统统没有,现在倒好,我成了过街老鼠,你们却安然无恙,这就是你们说的结盟?”
陈松依旧好脾气地笑了笑道:“庆王,您别生这么大气,来来来,先坐下,喝口茶,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去你的慢慢说!现在被架空的人不是你们,你们当然不着急了?”庆王气的脸色发青,指着陈松骂道,“陈松,我丑话说在前面,今天这事咱们没完!我告诉你,当初可是你们让我这么干的,你以为司徒元静不露面,她就能跑的掉吗?你们等着,我明天就去司徒域那儿告发,我要把一切都告诉他,要倒霉大家一起倒霉,谁都跑不掉!”
陈松给儿子陈江秋使了个眼色,让他把书房的门关上,自己拉着庆王到一旁沙发上坐下,低声道:“庆王啊,这件事我们确实有责任,可真不是我们不帮你,是司徒域他……他太厉害了,我们也是才知道,原来那个举报的证人,他根本就是司徒域的人,他是故意跑来我们这说要举报司徒域强暴,其实根本就是司徒域授意他这么做的。”
“什么?”庆王大吃一惊,“你是说这些从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