搔的赵天麟心里痒痒的。他不自觉的舔了一下被湿润的嘴唇, 咽了口口水。
以为赵天麟是口渴的沈蝶将手中的水杯放下耐心的解释道, “你现在还不能喝水,还要再等四个小时才可以。要不然会发生呃逆, 引起呛咳导致吸入性肺炎或窒息,所以你还是忍忍吧。”解释完的沈蝶,又给他测了体温。不过说真的, 这人的身体素质真是棒呆,受了那么重的伤竟然在手术后八小时就醒了过来。
不说还不要紧, 一说赵天麟觉得自己口给更加的渴了, 他压下心中的那点旖旎和对水的渴望又昏昏沉沉的闭上了眼睛。看到赵天麟又睡了过去, 确认他已经度过危险期的沈蝶从房间里退了出来。做手术四个小时, 守着他八个小时,她也已经很累了。
吩咐下人看好赵天麟的情况,回到房间去休息的沈蝶并不知道按理说应该沉浸在深入睡眠中的赵天麟睡得并不安稳。
赵天麟知道自己是在做梦, 但是他却怎么也无法从梦中挣脱出来。他看着那个女共党和一个男人一起住进了位于法租界的小洋房,看着他派人去调查他们,看着自己被那个女共党所谓的温柔善良、理想信仰所折服,然后竟然对那个女共党产生了男女之情。甚至还为了她和那个男人之间的关系吃飞醋,为了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