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的躺在没有人和自己争抢的大床上,不合规矩的搂着两个小火炉睡得正香。而躺在沈蝶怀里的信双手紧紧地扒着她的衣服,小脸通红,就算是被埋了五六次胸也始终没有放开紧拽着衣服的双手。他,睡了进宫以来最好的一觉。
他很害怕,一直很害怕。好好的皇伯突然不在了,表哥和皇伯母也被送了出去,而他们一家则被从宫外接到了宫内,等着他的是空荡荡的房间和森严的宫规,还有变得陌生的母亲。不过,现在好了,他的母亲变回来了,变得比以前更加好了。
“妈妈……”无意识的呢喃着,豆丁信不再满足于手中的衣服,像个小兽一样循着沈蝶的体温扒了上去。
而等沈蝶醒来的时候,看着像只八爪鱼一样扒在自己身上的信,手忙脚乱的将他给扒了下去,好悬,要是再晚一步,她的一世英名都毁于一旦了。任务没完成,她就要光荣牺牲了,死因——窒息。
在医院里躺了一夜的李玄醒来的时候,后背还在不停地出汗,在梦里他梦到了自己的兄长。他还是那么的威严、慈爱,可是他们还没有聊上几句,然后他就突然扑上来,双手紧紧地掐住他的脖子,质问他为什么要背着他和他的媳妇勾搭在一起……
打着不要打扰父亲养病和小孩不要过病气的借口,沈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