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叫他吃过午饭后再去他都不肯,火急火燎地出了门。
下午两点多,陈贵骂骂咧咧地回来了。
“我日他娘的,我咒他姓饶的全家不得好死!我是瞎了眼才把闺女许给他家,我……我……”他一进门当着李桂花的面猛拍自己的眼睛,“我真是瞎了眼!瞎了眼!瞎了眼!”
李桂花急得要哭,“你这没出息的,到底出了啥事,别拍了,把眼睛拍瞎了去当算命先生啊?”
陈贵一肚子火气不知往哪儿出,只好虐自己了。
“桂花,你知道姓饶的那小子干出啥不要脸的事吗?咱家红梅都和他订婚两年了,他竟然还惦记着人家寡妇,和人家寡妇搞在一起了!”
李桂花傻眼,愣了愣,声音有些抖,“哪……哪家寡妇,怎么搞在一起了,不会是别人瞎造谣吧?”
“哪能是造谣呢,昨晚有人将……将两人堵上门了,衣服都没穿齐整呢。那寡妇是和咱队上张嫂一起从四川逃荒过来的,大前年刚生一娃就死了男人,她比姓饶的那小子还大上三岁,谁知道这两人怎么就搞在一起了。”
陈贵气得脑门上青筋暴怒,接着说:“饶家湾的生产队长昨晚去寡妇家准备说分田的事,因为她孤儿寡母的肯定会分得少,生产队长怕她今天在会上要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