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福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心想来都来了,啥都没问出来呢,怎么就能算了。
苏醒知道,既然李光礼这么说,肯定是他觉得这事铁定没戏。但苏醒不想让弟弟失望,说:“光礼,不管咋样,你就说说那位姑娘是咋回事吧,你不说清楚我们不死心,回去心里也不好受。”
李光礼还没回答呢,苏福想到了什么,说:“莫非那位姑娘有残疾或是脑子有病?”
“噗!”李光礼差点笑喷,“人家脑子没病,但是有……心病。”
苏福愣了愣,“哦,有心脏病。”
“啊?不不……不是,哈哈……”李光礼忍不住笑了起来,“‘醒大个’,你这弟弟挺逗。”
苏醒哭笑不得,白苏福一眼,“你傻不傻,心病怎么会是心脏病,光礼是说她心里……心里有事。”
李光礼点头,“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红梅似乎听出点啥了,“光礼兄弟,你是不是那位姑娘心里有别人?”
李光礼拍下大腿,“没错,还是嫂子脑子好使。那位姑娘叫严桂芝,她之前有相好的,都商量好订婚的日子了,没想到那个小伙子突然出事了,掉白水潭淹死了。”
“这事我好像听说过啊。”苏醒说,“福子,你应该也知道吧,八零年春天不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