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嫁妆,给晚了就来不及打桌椅和嫁箱啥的。
严家虽然有几百块钱存款,但也是有两个儿子的,且都结了婚有孩子,严桂芝的哥嫂是不可能同意家里拿钱出来,哪怕提前先垫着都不可能。
苏保国想了想,秋季已经收了西瓜和花生,彩礼钱是能凑出来的。
但是想到还要打梁床、衣柜等各种家具,还有“三大件”,这些钱可都没着落啊。不过这些苏保国是不可能说给严家听的,只是一个劲的点头。
苏福见这事都说定了,连订婚的日子都定好了,他也是要娶老婆的人了,心里那叫一个欢喜。
他瞧着严桂芝总是忍不住笑呵呵的,可是严桂芝并没有回他一个笑容,而是转过头去,很冷淡地倒茶或干家务,好似与苏福订婚的并不是她。
一旦苏福说起齐爱华,她才会跟着搭话,眼神也亮了不少。
坐在旁边的苏醒把这些都看在眼里,心里挺为二弟担忧的。不过他也在想,或许严桂芝跟二弟结婚后会那颗心会慢慢变热乎的,这种事不能着急。
中午他们父兄三人回家了,方荷花见事情这么顺利,乐得有些合不拢嘴。
“前几年天天担心儿子们会打光棍,没想到去年老大一年内订婚结婚,现在老二的事也定下来了,咱家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