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还没怀上。”
苏保国翻了一下身,迷迷糊糊地说:“红梅不说了吗,医生给他们俩都检查过了, 都正常,孩子迟早的事。你别一天没事就知道催催催, 孩子早来晚来都随缘。”
方荷花寻思着也是, 两人身体都没问题, 孩子迟早会有的,就上床呼呼大睡了。
过了两个星期, 同样是夜里,苏喜起身跑茅厕。
他见到灯光倒没想到什么, 但闻见一股子味,这味道好像还是从大哥屋的后窗里飘出来的。
他走过来瞧,不瞧不知道,一瞧吓一跳, 他大哥正在拿扇子在煽啊煽。这可是农历九月中旬,夜里已经很凉了,不盖被子都觉得冻,哪有人站在窗边煽扇子的?
苏醒更是被他吓一跳,窗外突然冒出一个脑袋,能不吓着么。
苏醒吓得手一抖,手里的扇子直接掉地上,“谁?哟,喜子你干嘛呢!”
红梅坐在床边刚好喝完中药,她赶紧把碗往被子里一收,喜子并没瞧见。
喜子揉着眼睛说:“大哥,这么晚了你不睡觉,还开着窗煽扇子,你很热吗?这……这不可能热啊。”
“不……不是热,我屋里有股味,我往外煽煽。”
“哦,屋里能有啥味,真是的。”苏喜打了个长长的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