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地的树苗吧,如果打理勤快,到了秋末至少有三千棵能长得像样,以去年庆子的卖价来算,不得挣个六千多啊,加上你养猪的钱,八千能有了。燕子哪怕一个月真挣了一千,一年也才一万二,你去开店,以你的性子未必能挣到这个数,你有啥好争的,而且在家你照顾到孩子了呀。”
桂芝咬唇,福子这话说得虽然有些道理,可她打了架,不就是想要回小卖部么,一年挣一万二可比八千强多了,而且随着厂里有了职工宿舍,生意越来越好。
福子又说:“我这就去跟喜子说,让他们小两口每个月给咱两百块,一年也好有两千四了。这样燕子年收入少了两千多,你多了两千多,可平乎了,你高兴了?”
桂芝张着嘴,哑口无言。一个月要两百,肖燕能同意?她可是知道学校当了十几年的老师工资才一百八,厂里下矿的普工累死累活才两百六。
福子平时可不这样,他怎么突然问喜子要两百一个月?
以福子平时的性子,确实不可能。但现在不一样了,他知道他哥躺在医院十有八、九是因为他不该进赌场。他哥还昏迷未醒,不知道桂芝和肖燕打了架,要是让哥知道了,他这个当弟弟的多丢脸啊,连自己老婆的事都处理不好,还打成那样。
无论如何,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