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也就是二号床的病人突然哼哼唧唧地哭了起来。
红梅和苏醒、庆子都愣了, 木纳地看着他那张哭得扭曲的脸,不知该怎么安慰他。
他好像意识到大家都看着他,不好意思地抽泣道:“我……我疼,真的好疼, 动不了也好难受。”
苏醒感同身受,但觉得男人吧, 再疼也别哭啊, 男人有泪不轻弹。
那人又道:“兄弟, 你可别笑话我,我……我不哭了。”
“没……没事。”苏醒身上疼, 也羞得很,但仍挤出一丝笑容。
差不多到了夜里十一点半, 红梅让苏醒把保湿盒里的稀粥给吸着喝了。苏醒刚吸完,二号床病人突然忍不住又瘪着嘴哭了起来。
“你是饿了吧?”庆子被他吵烦了,就这么问了一句。
二号床病人都饿得在吞口水了,但仍嘴硬地说:“不……不饿。”
不需说, 苏醒和红梅也都能瞧出他是饿了,肯定是刚才他见苏醒吃粥,把他给馋哭了。
苏醒感觉自己罪过呀,用吸管喝些粥而已,咋就把人家给馋哭了呢。可现在能吃的东西都吃完了,没有剩的了。
庆子倒愿意跑腿为二号床病人去买吃的,可都这个点了,快凌晨了,哪还有店做生意?
庆子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