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哭了!”
许幸看着镜子里那张丑得像不可回收垃圾的脸,已经完全听不进劝,坐在那里哭声震天,肩膀一耸一耸,伤心得无法自拔。
要不是这条路没人,被人看到她这幅鬼样子估计会以为她被强行车震了。
康沉揉着眉骨,少有地涌上一阵无可奈何的情绪,他打了个电话,找人把自己车开来,稍稍一顿,又让人带上卸妆用品。
电话那头的人听到女人哭声,不由得暗暗咋舌,听到卸妆用品,更是惊讶得万脸懵逼。挂断电话一琢磨,就给康沉他爸打了个小报告。
许幸哭了一阵,喉咙痛,眼睛干,实在是太累了。她抽抽嗒嗒几声,默默地拿纸擦眼泪,稍微安静。
康沉被吵得头疼,眼下安静,忍不住嘲讽一句,“要不要喝点水继续哭?”
许幸刚刚压下的委屈立马上涌,她一边擦眼泪一边将纸团扔到康沉身上。
“你还是个人吗…呜……你以为…呜呜……你以为我想哭吗?牢也不是…我想坐的啊……”许幸断断续续地哭诉,“那一醒来…就要坐牢…呜呜……关在那个小格子里…我要不是心态好……早就死了一万遍了…”
“我名牌大学毕业……我…听说我还在雍大读研…什么工作找不到啊……你以为我想…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