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你怎么能跟我说这种诛心的话?你要是想逐客,直说便是。不能心愿得偿,你就要与我反目成仇么?”
周文泰看她着实气狠了,脸色已经有些发青,妩媚的大眼睛里浮着泪光,不由得懊悔、心疼起来。
“你没事吧?”他关切地看着她,“我不是故意的……实在烦躁得厉害,昨日整夜没睡,天没亮开始喝酒,有些口不择言了……可我是好意,只是要让你知道,明面上对你和和气气的人,私底下有不少都说过你的坏话。”
“好好好。”凌婉儿按了按额角,又摆一摆手,“我知道了,相信你是好意,接下来只请你口下留情。我就算再心宽,也消受不起这种奚落。”
“不会了,不会再让你伤心了。”周文泰柔声问道,“要不要给你备一盏安神茶?”
“不用。”凌婉儿示意他坐下,“没什么事,缓一会儿就好。”
周文泰回身落座,担心地观望她良久,见她面色有所缓和,方放松些许,逸出一声长长的叹息。
——是不是又白忙了一场?
经过这许久,凌婉儿已经有了应对之辞:“你的话,容我斟酌一段时日。当下我觉着刺耳,却不见得没有道理,该跟你解释的,此刻有心无力。再给我一段时间,好么?”就算不是在他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