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好我就认识其中的一个。
这人是市局重案组的成员,叫雷鸣。高高大大的,是个东北人。
此时雷鸣正在和一个穿警服的警员说着什么,我走到警戒线之外喊了他一声。
听到我的呼喊,雷鸣走了过来。
“大记者,怎么到这来了?”
“没事,我听说这里出事了,就过来看看。”
雷鸣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压低了声音,“我说你们记者是不是都是属狗的?怎么哪里出事你们都能闻到味儿?”
我来了精神,掏出一根烟递给他,“说说,什么事啊?”
雷鸣接过烟放在鼻子底下闻了一下,接过我的火点燃,惬意的吸了一口。
吐出烟雾,雷鸣谨慎的向四外看了看,抬起了警戒线。
“进来说。”
我钻了进去,跟着他走到了一栋小区楼下。
小区单元楼下,此时停着两辆救护车,车旁的地上摆放着五个担架,每一个担架上都盖着一块白布,如果我猜的不错,上面应该是尸体。
几个身穿白大褂的法医正蹲在尸体旁,仔细的检查着尸体。
“行了,就到这吧,别往前去了。”雷鸣拉了我一把,站在了一辆警车边上。
“怎么回事?是灭门案吗?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