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锁上了门。
我进了房间,一个穿着蓝白条病号服的人蜷缩在墙角,头埋在膝盖上,看不请样貌。我这才注意到这个房间里并没有床,脚下的地板才上去软软的,似乎是某种泡沫。墙壁上也被包裹了这种泡沫,灯被镶嵌在了三米高的天花板之内,正发出冷冷的白光。
房间内没有任何的家具饰物,只是一床被褥铺在地上。
“白剑心?”我轻轻的喊了一声。
那个人似乎动了一下肩膀,但是还是没抬起头来。
“白剑心?我是来看你的。”
她这才缓缓的抬起头来。
不得不说,这个白剑心长得绝对可以称得上美女了,大眼睛瓜子脸,只是由于常年不见阳光,脸色有些苍白。
她面无表情的看了我一眼,“你是谁?”
“我是你的同行,你是白剑心吗?”
“白剑心是谁?”她疑惑的看着我,眼神不像是在说谎。
难道她真的疯到连自己也不记得是谁了?
“你就是白剑心啊,你是津门日报社的金牌记者,记得吗?”
“记者?”她摸了摸额头,恍然大悟似的站起来,嘴里快速的嘟哝着:“对!我是记者,我要曝光!我要把这件事曝光!笔!快给我笔!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