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两个的后背上。
一种不详的预感马上笼罩了我的心头,就在我刚要张嘴喊的前一秒钟,那个黑衣人的脸上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双手猛地向前推出,那两个便衣踉踉跄跄的冲到了马路中央。
砰砰——
两个便衣被同一辆车撞上,飞出了五六米远摔倒了地上,那辆车一个急刹车停了下来,后面的车紧跟着撞在它的车尾。
那黑衣人似乎非常满意自己的杰作,拍了拍手掌,嘴角的弧度变得更大了。
随后他就发现了我在盯着他,便把手拢在嘴边,像是要对我喊话。
这时,街上已经乱作一团,鸣笛声,救护车鸣叫声,此起彼伏,我根本听不到他在喊什么。
但是我却发现所有的人似乎都对他这个始作俑者视而不见,任由他大摇大摆的站在路边。
他见我没有反应,又喊了一边。
我仔细的看着他的口型,在他喊道第三遍的时候,我终于看懂了他在说什么。
他说:跑!
跑?他要我跑?
要跑去哪里?4
我茫然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警车跟在救护车的后面也赶到了现场,那个跟出租司机长得一模一样的警察从警车上走了下来,开始询问旁边的目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