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已经由不得我有那么多的忌讳了。
我再次看了一眼地上的血迹,然后拦了一辆出租车,直接回到了我的出租屋。
回到家后,我却发现这个手机怎么也打不开了。开始我以为是没电了,可是找来充电器充了一会儿之后仍然没有任何反应。
难道是撞坏了?因该不会啊,我明明看到在那女的被台上救护车之前手机还是亮的,怎么掉在地上摔了一下就坏了呢?
又鼓捣了一会之后,我决定还是去找个修手机的看看。
下楼找了个手机维修店,把手机递了过去。
“哥们儿,看一下,开不了机了。”
修手机的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小伙子,染着黄色的头发,穿着也很时尚。
他接过手机,在手上翻看一下,“哟,不错嘛,新款水果机,卖不?”
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都让我觉得,他已经把我当成了一个偷手机的贼。
我这么仪表堂堂的,哪里像贼了?
“修不修啊你?不修我换一家。”说着我就伸手要手机。
“得,我就随口一说,不卖就不卖,别急呀。”
黄毛陪着笑,把手机连在了电脑上,并且打开了桌面上的一个软件。接着双手在键盘上飞舞。
“得!搞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