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身红色的凤冠霞帔,是那种早年间女人结婚时才会穿的礼服。
亮光照在凤冠上,流光溢彩,金光耀眼。霞帔上绣着金线,在手机照耀之下也是异常好看。
衣服旁边放着一个卷轴,卷轴发出一种熟悉的宣纸发霉的味道,跟早些时候在棺材里发现的那两幅一模一样。
丁佳雯的目光落在那身礼服上,而我则是拿起了那副卷轴。
把卷轴放在地上,然后慢慢的展开。
这幅画上是一个身穿盔甲的人,这人倒在地上,身上插满了刀剑。但是这人的脸和前两幅画一模一样,明显是同一个人,而且同样的,在这人脸上看不到一丝痛苦的表情。
把画卷起来之后,我的心里开始冒出了一个又一个的问号。
为什么这三幅画会出现在两个不同的地方,而且又恰好都被我找到了?
这三幅画上的人如果是是同一个人,为什么会出现不同的死法?
这画的作用究竟是什么?会不会是用来诅咒人用的?
我把画插到后腰上,想着拿回去和其他的两幅画对比一下。而丁佳雯仍然看着那身红色的礼服,不知道在想什么。
“把这箱子抱回去。我要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