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中刀士兵的脑袋。对面的士兵从无头士兵的脖子上拔出刀,又将这个救援自己的士兵抹了脖子……
上万人的联军士兵陷入了空前惨烈的厮杀,而这场厮杀毫无意义……
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杀了多少人,只觉得自己身上的力气似乎永远也使不完,不断的斩杀着出现在视线之内的士兵。并且深深的陶醉在这种杀戮带来的快(河蟹)感之中。
的马发出‘咴儿’一声嘶鸣,接着,向一边倒下去。
我伸出一只手按在马鞍上,借力从即将倒地的马上跃下。原来那匹马身上已经中了许多刀鲜血已经染红了整个马身。
很多人从骑兵变成了步兵,挥舞着手里的武器砍向自己昔日的同伴、朋友、兄弟。心中的那股滔天杀意完全无法控制,再次举起手里的刀冲进了人群。
营地外面的一片草场此时变成了杀场,随处可见肢体不全的尸体。所有的人都在拼尽全力的厮杀,杀不死别人,就被别人杀死。
我已经无暇去关注蒙都他们,只是痛快淋漓的杀着。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我眼前站着的敌人越来越少,东方的天际已经露出了一抹鱼肚白,一场厮杀足足尽行了大半夜。放眼望去,地上密密麻麻的布满了尸体,连下脚的地方都不好找了,每走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