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山上流淌而下,经过了他们的寨子。
见到祭祀后,他五体投地跪在了地上,对我们几人膜拜。丁佳雯赶紧将他扶起,告诉他诅咒解除了,他们以后可以离开这个寨子,到外面的世界生活。
看着眼前几百个衣衫褴褛的人,我拿出了相机,记录下了这里的一切,或许这也是我唯一能为这里做的了。
老道告诉我,这里的风水其实很不错,只是被人改动了,断了水脉,现在水脉通了,诅咒解除了,用不了多久就能繁荣起来。
我问他昨天下午怎么没出现,干嘛去了。他神秘的笑笑,说你以为没有我,你们能那么顺利的就把这事情搞定么?你知道要把一个人的怨念转化成灵魂有多难么?
对于老道的说法我是半信半疑,从我认识这家伙开始,我就基本上没有听他说过实话。但是这件事最终还是无法考证,只能随他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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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经周折之后,我们终于回到了城里,回到了这个由钢筋水泥铸成的钢铁丛林。
绝大多数的人,或许只有在这里才能找到存在感。我也一样,这冰冷的城市或许根本不会记录下我的足迹,但我在这里却能找到一种安全感。
回来后我回到社里销了假,并且向总编提交了辞职信。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