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也没有,犹如一只初生的小羊羔,纯洁懵懂,不知危险就在眼前。
赵肃钦慢慢的往下吻去......
......
考场外,等了半天没等到弟弟的楚承鹤,阴沉着脸,让车夫直接回去了。
他已经能想到青之现在在哪里了,基于这几天的情况,他得好好的跟父亲商量一下。
楚青之第二日睁开眼,入目便是明黄色的帐顶,他惊的一下子坐起来,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袭衣,神色竟有些慌乱。
完蛋了,赵肃钦会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了?都怪昨日太大意了!
楚青之的双手不自觉的揪住被面,内心沉痛的赌咒发誓:若是这次赵肃钦没发现,以后坚决不喝酒了!
寝殿外传来脚步声,楚青之惊惶的往外面看去。
赵肃钦慢慢的从屏风后走进来,身姿挺拔,面容含笑,“青之感觉怎么样了?头还疼不疼?”
床上的少年穿着单薄的袭衣,乌发披散,整个人被绸被堆起来,面色惶惶,像是一只受惊的小松鼠,浑身炸毛。
赵肃钦面色不变,坐上床沿,握住那只蜷缩的手,不经意的问,“这是怎么了?”
青之手心柔嫩,可不能这么一直死攥着。他将少年的手指一一抚开,摩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