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脸色一下子变得很难看起来，两只手攥的紧紧地，眼底像是淬了毒一般。
书房里。
“爷爷。”
听见声音，湛英雄抬起从报纸里抬起头来，这是个干瘦的老人，头发花白，可是他那双眼睛漆黑锐利，像是能洞察一切。
“来了，坐吧。”
湛慕时抬脚走到书桌对面，坐下。
阳台传来老太太的声音，“是我乖孙来了么？”
湛慕时扭头，嗓音里带着罕见的笑意，应了一声，“奶奶，是我，慕时。”
“乖孙你先坐哈，奶奶收拾完这两盆花就来，你爷爷这死老头子，养什么都养不活，还非要养，白可惜这些花儿了。”
闻言，湛英雄瞪了瞪眼，“胡说八道！”
说完，他目光重新落在湛慕时身上，把手里的报纸推到湛慕时面前，“第一个问题，你和喻家小女儿的事情，是真的还是假的？”
他目光落在报纸上那占了大半个横幅的彩色照片，“是真的。”
老爷子语气重了几分，目光直直盯着他，“第二个问题，组织里重要关卡上的人，是不是被你换掉了大半。”
他脊背挺得直直的，回答的不卑不吭，“是。”
老爷子那双锐利而又精明的眼睛紧紧盯住他，